多的不满。
她往齐嘉言身边挪了挪,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恰好如了我们的意愿,不是么?你别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难过,我总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齐嘉言顺势将辛芜抱在怀里,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闷声闷气的说:“阿芜,我们说好了的,你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在得到辛芜的准确回复后,他这才露出一抹笑意,然后动作仍然不变的,软声撒娇着。
外面赶车的车夫听着自个主子轻声细语的哄骗那位易容本事超高的姑娘,再想到主子平日惩戒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反差太大,有时候不是萌,而是让人惊恐。
再慢的速度,也有走到目的地的时候。
辛芜跟在齐嘉言的后面一起下了马车,马车停在后门那里,究其原因不过是王府的主子认为齐嘉言的朋友不配从大门走,连走角门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这一点,辛芜早就习惯了,只不过偶尔还是会从心头冒出一句,会不会齐嘉言不是平南王和王妃的孩子,才会被这样苛待。可是从天道给予的命数之说中又明明白白的显示着齐嘉言确实是他们的孩子。
齐嘉言下了马车后,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呆滞很多,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和外界流传的读佛经读坏脑子的传闻相差无几。然而辛芜还是能看出他现在的不高兴。
走到齐嘉言的背后,辛芜碰了碰他的肩膀,在看门人的注视下小声说道:“别生气,反正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了,我们再从王府出来就再不回来这里了。”
齐嘉言克制住自己想要扭头的冲动,带头往前走着,辛芜就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