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石刻的棋盘,上面摆着一副下到一半的围棋。她没有上前而是隔着一段路,打量着亭子里的东西。
半晌,她回过头问宿迁,“这副围棋是你的吗?”
宿迁蹲在泉眼边洗了个手,顺便把手上的小酒坛子也清洗一遍,瓶塞没有取下来,隔着容器闻不到内里的气息。
他从前也喝过父亲酿的酒,只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外人所说的喝之不忘在他看来更像是一场吹捧,如同他父亲总是说自己是杜康的子孙,天知道他父亲祖祖辈辈都姓宿,就连被收养的他也被冠以宿姓。
“大概是过路人的,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宿迁走进四角亭,看着桌面的棋局,没有动它,向着辛芜招手,带着人走到围栏处的长椅上。“要喝酒吗?”
“我不知道我的酒量好不好,不过尝一点点应该是没问题的。”辛芜坐到他的对面,凝望着他手中的酒坛,禁不住心中的诱惑。
她从前没有喝过酒,不管是出门在外还是自家宴席,她都没有喝酒的机会。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尝试一番。
先是打碎坛口的泥封,由宿迁弄来清水清洗泥封残留下来的灰尘,接着拿下木塞,属于坛中酒的味道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一点点的酒香,闻上去不是辛辣而是一种能让人沉湎的气息。
辛芜不会品酒,她只是就着坛口小小抿了一口,舌尖上的味蕾在坛中酒的作用下失去惯常的灵敏度,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味道和她想象中的辛辣不同,很好喝,有股子水果的味道。
“这个是果酒吗?真好喝。”辛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