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这个宴玺可就真的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的肩膀好像脱臼了。”辛芜站起身,右边的肩膀软趴趴的耷拉着,她往前走,没有等也没有看身边的辛沂,路过宴茴的时候,她用脚踢了她一下,“喂,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也回家去,我可以带你一程。”
还在黑白空间的时候,宴茴没有说她是怎么回家的,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以发挥一下友善精神,如果能在回去的路上,探得一些有意义的消息,那就再好了。
辛芜的动作轻飘飘的,说是踢,其实也就是用脚碰了一下对方的脚罢了。
宴茴抬起头,眼睛红彤彤的,和黑白空间中的样子相差无几,也就是眼中比那时多了几分生气少了几分愧疚。
像是满腔委屈终于找到地方控诉,在辛芜始料未及之下,宴茴猛地起身,扑到辛芜身上,没有哭出声来,却全身都在颤抖,压抑的哭声被隔绝在喉间,温热的泪水浸透了辛芜肩头的衣衫。
肩膀更疼了。
辛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宴茴压着的是左边肩膀,只有手搭在她的右边肩膀上,伤上加伤的程度比最坏的情况要好上许多。
“你放手!”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话,针对的人却截然不同。
左手被抱住,使不出力,右手根本不能动弹。辛芜睨着宴茴的头顶,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脖子上,如果她再不作出正确反映,辛芜是不介意继续动用她的牙,要知道一回生二回熟。
跟上来的辛沂比宴茴要快一步反映过来,踩在辛芜底线上,将人从辛芜怀里拽了出来,还吸取在自家妹妹身上的教训,动作固然大,力道已经是尽量放轻,没有伤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