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难道在外人面前她就是这种动辄要亲亲抱抱还得好言哄劝的人吗?
“姑娘可还觉得疼,要我说大少爷可真是的,对自家妹妹也能下得去手,我可怜的姑娘,都生生疼晕过去了,他还当没这回事似的。”李嬷嬷心疼看着辛芜惨白的小脸,说起辛沂的坏话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她是辛芜的奶娘,是除了辛芜娘亲以外,最宠辛芜的人。宠溺程度基本上就是辛芜说往东她绝不会往其他方向的那种。
慢了一步的辛沂站在旁边,听着李嬷嬷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话,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李嬷嬷是辛芜奶娘的份上,他怎么能容忍被人这么骂。
不过话说回来,还好他爹前段时间带着他娘去游山玩水,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不然让娘看到辛芜这个样子,他绝对讨不了好。
那么大的一个人在床边晃来晃去,想看不见都难。
看见辛沂,辛芜就想到在梅园她毫无抵抗力的被人拎起来的样子,更不用说还肩膀脱臼了。这个世界的她看样子比上个世界还要弱,真的让人挺难以接受的。
更让她接受不良的是多出来的兄长家人什么的,她的记忆里自己是个天生地养的妖,根本就不知道和家人相处要做什么,让人头疼。
另一边的宴茴恍恍惚惚的跟着母亲回了家,梅园之中再没有同陈玺夫妇俩碰上面。
回去的马车上,宴茴看着闭目养神的母亲,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陈玺退亲的时候她在寺中礼佛,处理退亲事宜的是她的母亲,那个时候,母亲有没有同陈玺见上面么?若是见上了面,母亲又有没有认出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