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她一起倒霉,所以我说,离她越远越好。”
脖子上有伤的宴茴只是疼痛难耐才闭上眼睛,并不是晕过去了。对于季佳玉说的话,她只是皱着眉头,没有睁开眼同她辩驳。
她是灾星的流言早在二哥为救落水的她而不幸过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传,听了那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即便现在她知道二哥没有死,可那么多年的习惯也改变不过来,她早就接受了自己是灾星的说法。
宴茴眼角落下一滴泪,顺着鬓角落入发中。
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想要愈合不留疤还是需要去找大夫才是。
“她人还不错,灾星之类的东西以后还是少说些的好,”辛芜随口说着,“我们要不要早些离开,要是地上的那家伙醒过来,我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可没办法对付他。”
“好嘛!不说就不说了,不过阿芜,我们说好了,今天我去你家住,你要和我说你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哦!不然,不然,我是要生气的。”季佳玉将宴茴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同辛芜一起扶着人离开。
辛芜:“要不还是我去你家吧,我家里除了我就是我哥,连个长辈也没有,你去了在外人看来不怎么好,我去你家就不一样了。”有了原身的记忆,她对于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还是很能理解的。
不去管地上的人,她们三个顺着来时的小路往前走着,小心翼翼的,期望着离开的路上不要遇见其他人,否则宴茴这个状态可不好解释,总不能说她们三个一起打架,宴茴被挠的一脖子血吧!
然而有时候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