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大,只不过她之所以能到这里来,还是因为宴茴,所谓的因果就是这么结下的,最重要的是她将那枚刻着字的木牌弄丢了。
也许是她弄丢了,也许是自然消失了,她也说不清那种说法更可靠。
“我还没有死吗?”辛芜从她的眼前退开之后,宴茴就看见熟悉的大夫,还有站在门边的宴夫人和宴桉,眼中闪过失望的神色,她闭上眼睛,随口说到:“这边活着同死了有什么两样,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我以为你希望自己的生死能够自己做主,而不是走在别人安排的路线上,一步步走向希望的终点!”辛芜从床尾的地方站了起来,只是蹲了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已经觉得承受不住了,这个身体真的实在是太弱,似乎还有越来越弱的样子。
宴茴刚醒来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她惊讶的想要做起来,然而只是动了动手指,“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说?”
“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有了解到自己的处境,我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辛芜偏过头,指着门口的宴桉,继续说到:“你一时想不开,放火自.焚,当然,你的运气比较好,院子烧掉了小半,但你只是中毒晕过去了,身上连点烧伤烫伤都没有,你有没有感到很惊醒呢!”
并没有。
宴茴瞪出了个死鱼眼,开始回忆自己晕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世上的死法有千千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自焚的,那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