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坏,但也没差,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将来猜想变成现实的时候,才不会太过失望或是害怕。
“我可以去敲登闻鼓,但是这并不是没有要求的,我要你答应我,将我哥哥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他的将来应该是平步青云,而不是同皇子间的算计扯上关系,陷入他人的算计之中。”
这个要求不过分,也不是本可以做到。
陆梓遇略作考虑,同五皇子商量两句便答应了下来。
口头应承并不保险,辛芜给自己和陆梓善多加了一重保障,“那你能发誓吗?以陆振宇的名义发誓,如果我哥哥有什么不测,他会落得我哥哥同样的下场。”
陆梓遇的表情很奇怪,有些怀念又满是挣扎,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达成目的的他们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辛芜的小酒楼之中,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房间里就只剩下辛芜和陆振声两个人。
辛芜一直强撑着的气势陡然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冒,从袖子里露出来的手腕也是青紫的,可见方才她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畏缩的。
“他们可算是走了。”
陆振声弯下腰,视线与辛芜齐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却什么话也不说。
辛芜开始还同他对视着,看了两眼之后,视线就忍不住往其他地方飘,这样与人相对的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她试图同陆振声说些话,让他改变一下姿势,或是放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
他那样子就像是想要和辛芜保持对视的姿势,直到地老天荒也不想改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