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去看。”这些真的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了。
辛芜听了以后,立马决定了今天晚上的行程,然后十分感动的给掌柜的发了一张好人卡。
照着酒馆掌柜所说的往前走往右拐,没一会儿,镇上唯一一家客栈就出现在了辛芜的视线范围之内。
客栈也同外面街道的酒馆一样,在门口摆了一个大酒坛子,黄泥封好口,然后用草绳红纸捆好,坛身上红纸黑字写了个大大的“酒”字。
明明镇上看着是人来人往,可客栈却很冷清,生意不是很好。
辛芜进了客栈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翻看账本的掌柜的一枚,其他的店小二什么的,她是一个也没看见。
“哎呀,可算是来客人了!”客栈里的这位掌柜是个妇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衣衫素净,头上也只有一个木簪,没有多余的花样,她见着了辛芜就跟老鼠掉进米缸似的,两个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我们家有上中下三种房,姑娘你看你想要住哪种的呀?”
辛芜按下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只会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绝不会真的主动去作死的。
所以她对掌柜的露出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可怜式笑容,一边条理清晰的将酒馆掌柜卢三辉说给她的那些话都重复了一遍,接着她就瞧见了一场变脸的把戏。
“真是喜欢给老娘添麻烦,得了得了,你就跟我来吧!”自称酒娘子的客栈掌柜的丢开手中的账本,拿起桌上照明用的油灯,带着辛芜往上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