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入,进入到最深处。
「都怪你想要逃离我。」雅人这麽说。
他将脸埋在鬼尚的勃颈处,用嘴唇亲吻他因冷汗而湿润的肌肤。
「都怪你总是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总是忽略我,只是一股脑的想帮那些可笑而不必要的忙。」
把插入对方深处的器物略略抽出,又用力的向前挺入,心里油然的冒出想毁灭对方的念头──正因为嫉妒。
雅人甚至可以听见,鬼尚在自己底下发出嘶嘶而沙哑的悲鸣,挣扎的动作杂乱而无章法,像头被逼到了绝境的兽类。
「是你害的。」他以严厉的语调对鬼尚说,用身体侵犯他。
「不是……我害的。」鬼尚声音很哑,在雅人耳边响著。
「都是你害的。」
刻意的,像留声机一般的反覆说著,雅人的语调轻柔的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但内容对鬼尚来说却是极其残冷酷。
雅人知道自己这麽做很残忍,甚至冷血……但他就是停不下来这种伤害鬼尚的冲动,他只是像获得宣泄,宣泄那种好像随时都要失去鬼尚得不安感。
如果就这麽刺激鬼尚下去,是不是能让他得到教训,学会不要在把目光放到别人身上,只放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所有的错都是因为你!」
所以,请不要再将视线移开,请不要再接近其他人,只要成为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在内心这麽期望著的同时,雅人蓦地感觉到身下的身子开始发颤,抖的像只大狗似的,他从不曾感受过鬼尚发出如此无助的讯息。
尖酸的语气骤止,连那激烈进犯的动作都停止。
温热的湿润碰触到脸颊的感觉让雅人瞪大了双眼,他愣了好几秒,才回神过来的将脸抬起,结果看到的就是鬼尚这副模样。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我根本不想害他们!」
鬼尚俊朗的脸孔不再像平时一样的精悍、锐利,他眉心拧拢著,五官略略的聚挤在一起,凤眸内红而湿润,眼眶外满聚著根本不该出现在像他这样个男人脸上的水珠。
雅人看著那豆大的水珠从鬼尚眼眶掉落,划过脸颊,细细的流下一条痕迹,他胸口顿时因此而泛了一阵闷疼。
一声哽咽,让雅人心莫名的慌了。
高大的男人此时在他身下,胸膛略略缩著,用手粗鲁的揉过眼睛,却揉出更多温热的水珠。
平时连被他羞辱、被他侵犯,甚至受了重伤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鬼尚──竟然哭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只是想帮他们……不是、不是故意的。」
鬼尚连肩膀都微微的抽动著,抽泣的就像个孩子似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雅人从没见过这样的鬼尚,脆弱的、委屈的模样,那根本就不是会出现在鬼尚脸上的表情,除了嚣张、高傲、凶恶以外的神情……
体内原先翻腾的情绪顿时锐减,被淹没的罪恶感像出了水的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心口。鬼尚在静谧的牢房内发出的哽咽声,更加的突显出了他的恶行似的,让雅人倍感内疚。
「我不是故意的……」
没注意到雅人停止暴行的鬼尚只是不停的揉著眼,重复的想解释清楚,执拗的,就像是想解释给已经逝去的东日朗听似的。
雅人望著鬼尚这副模样许久,秀眉微微一紧,他一咬牙,将自己残虐著鬼尚的凶器从他体内深处退出。
忍不住的,他张手抱紧了鬼尚。
「好了,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哭了,鬼尚……别哭。」
雅人一点也没料到,最早之前所期望的鬼尚哭泣的模样,竟然让他没一点快意──反而心疼的连自己都想哭了。
「我不是……」
「鬼尚,不是这样的,静和城洋的事,我是……」
雅人急切的想辩解,却发现怀中的男人忽然没了声音,他抬起头来,只看见微弱的光线下,男人那张凄惨的脸孔上,双眸紧紧阖住了,泪痕还湿湿的挂再一旁。
「鬼尚、鬼尚?」
雅人轻拍了鬼尚的脸颊几下,却发现他除了微弱的呼吸外,没了一点反应。
咬紧下唇,自责的起身,雅人赶紧鬼尚把衣物穿好,自己随便的整理了一下,把昏过去的人抬起,急急的出了禁闭室内的牢房……
待续
那个。。。。。。对不起
请容许我明天再回会客室的留言好吗?
拖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