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天率先回头,一眼看到墨七那夸张的右手,嘴里的酒给喷了。网
“怎么,都包裹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出来喝花酒?我怎么记得元乐说你不想被人打扰吗!”
既然不想被打扰,那就继续窝在豫王府啊!
蒋寒天愤愤不已,豫淮安这小子也是惯会使唤人的,那么一点小伤就娇贵的要死要活,让他们两人在外奔波忙碌,自己坐那儿吃现成。
“什么意思,火气这么大做什么?”
墨七给蒋寒天递过去一个新的酒壶,自己也顺势拿起其中一壶酒,作势就要喝。
“不行,你受伤了。”
豫淮安严令禁止。
墨七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想了想默默的放下,转而去拿桌面上的热茶。
“噗——”
蒋寒天再次给喷了。
“你至于吗!不过一点擦伤。”
“我这是遵医嘱。”
墨七说的理所当然,还理由十足的态度。
蒋寒天瞬间就不接话了,得,是没法接了。
元乐和墨七的热茶碰了碰杯,而后进入正题问:“说正事吧,今日一定要我们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们猜?”
墨七一脸笑眯眯,不肯直说。
蒋寒天的暴脾气彻底被激发,连着闷了两口酒,对着墨七飙粗了。
骂骂咧咧一通,总算是舒畅了。
“说正事,老子等会儿还有其他事情做。”
墨七点点头,收起了揶揄之色,“今日叫你们前来,主要有两个事情。”
“第一件?”
元乐心头一跳,他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墨七看向元乐说道:“你这表情倒是挺符合的,我第一件要说的事情就是……”
墨七将自己昨日和昭王交谈一事做简要的叙述,告诉了蒋寒天和元乐,她直接接受整个城西运河地皮事件的处理了。
“你们这几日应该还没有正式开始行动吧,那就歇了,所有都我来。”
“什么意思,想独吞不成!”
蒋寒天首先反对。
那可是城西运河一整条街啊,若是被昭王答应下来做人情,豫淮安还不得赚翻了。
那他们还有什么花头?
“我不同意,你这样吃独食的样子可不好,豫淮安,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合作讲究诚信。”
墨七倪了眼,不由得轻笑,“你蒋大少也有诚信二字?”
“你!”
“别打岔,让淮安兄把事情全部说完,不是还有第二件事情吗!”
元乐看得比较开,他更关注的是第二件,城西运河边的地皮如此重要之事都能放在前面讲,可见第二件事情……更为重要。
那到底是什么呢,元乐不由得心痒难耐。
墨七也不绕弯子,和两人说了自己的计划。
这事情说大不大,但是真正做起来,可就是天罗地网一般要铺设。
尤其是开始的头一两年,简直是要人命的,所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巨大,就像是个无底洞,而且一眼看不到希望,完全是没有回报的在付出。
“敢不敢?”
墨七看向两人,等着他们做决定。
一时,屋子内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可有可无了。
元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露出的一双手,十个手指在入弹琴一般跳跃着,似是思考似是无意识。
而蒋寒天就直接多了,苦大仇深的皱着一张脸,咬着酒壶口子,恨不得将自己手中那个瓶子给吞了!
良久。
蒋寒天第一个出声,“行,老子豁出去和你干一场,不成功变成仁,要么风光无限要么被痛打落水狗。”
“呵呵,如此,我也算上一个。”
元乐跟着抬头,眼底闪烁着无数的精光和兴奋。
不同于蒋寒天的决心,他更像是一个疯狂者,如今有了更大的追求目标,更个人都变得疯癫起来。
若不是有那么一丝理智在,他说不定就抓着墨七开始要进行三天三夜的讨论去。
可以说,元乐对经商,是由衷的热爱。
他喜欢在商业上无往而不利的巨大成就感!
“好,利益分配不变,前头该出所少银子我还是会出,但是你们所要加的筹码也必须变大!”
墨七笑容一收,看向对面两人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