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你个傻蛋一样的。”
墨七从不认为自己和豫淮安是有将来的,如今也就谈个恋爱而已,而且是没什么激情的恋爱,她一句妻奴,完是下意识的在思考别人,或者说将姚婵儿之类的女子替代进去。
而这话落在豫淮安耳里,砸进他心里,却如同蜜一般甜。
妻奴……挺好!
“阿七,若逃不掉,便随便选择一个支持罢了,总归是做敷衍,你不会真就帮着他争夺那个位子的。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凭着墨七的性情,做事总是留有三分余地。更何况是这样危及自身的事情,那还不得留足了后路?
这样一想,其实也就是一个形式而已。
墨七嘿嘿一笑,知她者,豫淮安也!
“王爷,我想清楚了。”
墨七再次抬头,时间不过片刻钟。
但是前后脸色差别之大,秦昭都觉得诧异。
望着那张笑意吟吟盛满希望的面庞,秦昭由衷怀疑之前那衰样愤怒是不是装出来的?
“如何?”
“不急,我想先问个问题,也算是你我之前的第一次坦诚,希望王爷勿要介怀。”
墨七顿了顿问:“敢问王爷何以看上我一个病秧子?”
秦昭一时无言。
不是说不出来,而是想说的事情太多了却不能说。
他能说他知道这所谓的病弱身躯是装的吗?
他能说他怀疑他除了骑术还懂得其他技艺吗?
他能说他还晓得了他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吗?
他……
一时之间,秦昭想起许多。
自有意识要纳豫淮安到自己羽下时,他便派人在暗中不断的打探之,从中了解了许多鲜为人知的事情。而更重要的是,他从蒋寒天那里知晓了豫淮安的心思,他竟然在经商,他甚至想要将商业制霸西梁?
若真如此,那这个助力便更可无取代。
一个不在乎权利的聪明人,一个可以在日后给他的国家经济上带来无限可能的聪明人,怎么舍得放弃!
秦昭便是这样自信,他自信自己就是有那个能力当皇帝。
良久,秦昭看向墨七道:“淮安啊,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吧。我其实并不想当皇帝,我也不稀罕那个位子,但是我自认为我就是最适合坐上那个位子的人,所以……舍我其谁?”
秦昭目光悠悠饱含深意,看着墨七又像是透过他看向了远方。
“你是否觉得本王大逆不道?”
“哈哈,本王倒是觉得这才是真性情!”
“豫淮安,本王看重你,更是毫无理由!如同本王相信自己适合帝位,本王也信自己的眼光!”
墨七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心底却对秦昭这个人的感情越加复杂起来。
她的手藏在袖口中,不自觉的紧握成拳,而后松开捏紧反复许久,才终于整个舒张开。
“罢了,淮安从命即是。”
“如此甚好。”
秦昭满意点头。
*
相国寺。
墨七随秦昭下马车。
这是她第一次来相国寺,亦是豫淮安的第一次。
对于陌生的地方总是充满了好奇,墨七原本郁闷的心情在看到高耸庄严的古刹时,整个就被洗涤清荡干净,整个人说不出的舒服。
“这地方很是清幽。”
墨七感叹一句,转过头看向秦昭,“王爷还要去找无言大师吗?”
秦昭一愣。
而后笑道:“你以为本王来此就为了和你说那点事?你还真是!”
墨七:“……”
得,她的那点事儿不是事行吧?
“无言大师昨日刚归来,今日也不知道是否有空见本王,你随本王一道过去。”
秦昭不给墨七拒绝的机会,说完率先一步石阶而上,而语气中无意识的带着命令式的音调,直接让跟在身后的墨七皱眉。
她走的不快,借着一点距离看向秦昭的背影。
心中仿若生出了什么心思,“豫淮安,我越发觉得昭王不是个好雇主。”
“雇主?”
豫淮安一顿,一时间并未明白过来。
但转瞬他就恍然,原来在墨七心中,和秦昭的关系确认不过是一场买卖而已。雇主,这称呼倒是有意思!
“嗯,既然是当作雇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