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我们移转阵地到我家去坐。”
柴洛夫眼睛闪烁狡滑的光芒,“这儿也不错,又温暖又有好料理。小怀怀还说要听叔叔我讲小斗鱼吃下大野狼的故事呢!”
德岚玻�鹧劾矗�奥ド希�冶Vつ慊岜冉鲜屎夏潜摺!�
“可是德岚你们都还没有用水果,我今天买了你最喜欢的水蜜桃做──”芬茵还没发觉此间暗流四伏。
“对呀,甜点怎么办?”洛夫也顺水推舟的问。
德岚用尽自制力才没有把火锅盖到他头上去,她想象中自己早那么做了。“柴导演你不是说你要讲的话很重要吗?我想甜点就省了。不然我可能会头痛的不能谈话了。”如果他这回不听懂她的暗示,配合一下她的话,德岚发誓她会让柴洛夫的头痛脚痛手痛全身都痛。
“既然你这么诚意的要谈,我怎么能说不呢?我不喜欢让女士得不到满足。”柴洛夫以无懈可击的幽默语气,接下她的招。“让我们上楼去吧!”
他可以不必说得好像他们是要去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德岚制止自己咬牙切齿的举动,因为连小怀怀都拉着德岚的手,悄声──却又足以让在场每个大人听到──的说:
“妈咪,姑姑样子好吓人。”
柴洛夫莞尔的抬起一眉,讽刺的看着她:瞧,你吓到孩子了。
“我上楼去了。”德岚啪地放下筷子,“晚安,小怀怀、芬茵。”
“晚安。”芬茵拚命忍住的笑意却在说话的时候,失败的泄露出来。“小怀怀,姑姑头痛痛,你不可以乱说话啦!”
小怀怀人小鬼大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妈咪头痛痛的时候也很吓人。我知道了。”
“对,对,妈咪也很吓人。”芬茵忍笑的很辛苦,肩膀不住的抖动。
“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柴洛夫悠哉的起身,和芬茵不同的一点是他分明不想试图隐藏笑意。“芬茵,很高兴认识你。”这回他没再亲吻了,改用微笑,“小怀怀,叔叔下次再和你说小斗鱼的故事好吗?”
怀怀嘟着嘴,皱着眉头摆出大人深思的严肃模样,却滑稽可爱,“唔,姑姑今天头痛痛,那我就把你让给姑姑好了。可是下次一定喔!你一定要记得喔!”
“好,我一定记得。”
德岚很想界面反驳这句话,柴洛夫没权利欺骗一个小孩子的情感,因为她绝对绝对不会让柴洛夫再接近芬茵母子,就算他会记得──实际上那根本不可能──也没机会再来。
“我们走吧!”这下子他反而手搭在她腰上,催促着她前进。
为了把他弄出这儿,德岚不得不容忍他的举止,在相芬茵说完叮咛的话之后,她领着柴洛夫爬上小公寓的顶楼,回到自己独居的套房中。
打开门,迎接她的是她亲手摆设布置温馨的小空间。她先让到一边让柴洛夫进屋里去,自己留在后面关上门。
他高大的身影充斥着她小巧的客厅,显得地方更狭隘。“好了,饭也吃完了你不觉得该是你罢手的时候了吗?”她急着摆脱掉他,不希望他有时间融入这个环境,就像他轻而易举的融入她心中一样。
“我喜欢你对这个地方花的用心,这个地方是你想在一天辛勤的工作后,歇个腿喝杯茶休息松懈,并且让你有回了家感觉的温暖地方,它可以召唤一颗流浪的心归来。”他回身,不再嘲讽或是半笑下笑,一脸的直奉坦白看着她说。
“谢谢。”德岚深吸口气,她发觉自己真的无法捉摸清楚他的心思,就像无法捉摸的云彩,他随时都有新的一面冒出来。他可以像个浑球,也可以像个诗人那么语带细致感性。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做的?他有多少性格在其中?除了童顽、狂野、不拘、敏锐与快速反应之外,还有什么是他将会呈现的?她真的有可能了解这样的一个男人吗?还要抗衡他所求的一切?
“我真的让你很紧张是不?”
德岚对他的单刀直入用沙哑的一笑作回答:“我在舞台上见过大风大浪,别担心,我不会昏倒。”
“我不是指那种紧张。”柴洛夫走向她客厅的小酒柜,打量起里面的存酒,“你在下面似乎紧张得随时可以跳起来。你怕我当场捉狂抱住你宝贝的嫂子不放,对不对?”
“我喜欢预设最坏的后果。”德岚看着他打开柜门,“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好了。”她微带讽刺的加上。
他从来也没假装过客气。他取出一瓶波本,“有没有杯子?冰块?”
为这点小事计较也不是德岚的个性,她越过他走向隔邻在酒柜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