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行开口。
林总管转过头来,含笑道:“丛老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吗?这样吧,徐大叔这里的损失,就由我来出好了。老弟,就卖林某一个面子如何,让我将他们两人带走,怎么样?”
丛爷看着林总管,面上犹有不甘之色,但面前的林总管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果太不给面子,有些事也会很麻烦。想到这里,只好地道:“好吧,看在总管的面子上,把他们带走吧。”说着,转头道:“魏大,你们去两个人把人给林总管送去。”
林总管一笑,道:“丛老弟,林某谢过了,改天请老弟到会珍楼一聚。”
丛爷面带微笑,看着林总管带着人离去,面上笑容敛去,目光之中竟然带着一丝忧郁之色。
良久,丛爷缓缓转身,吩咐剩下的两名黑衣武士将徐掌柜抬到后堂,请来大夫诊治,直忙到天色渐晚,才带着两名手下离去。
方天一直坐在那个小酒馆里观察动静,当见到丛爷离开,站起身来,丢下一串制钱,走了出去。
很快,方天便出现在徐掌柜的卧室之中。徐掌柜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正在沉睡。
方天望着徐大叔苍老的面容,因为失血而显得蜡黄,更是倍显老态,心中不禁一酸。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的那个长得健壮年轻的徐大叔,两相对比,更是倍感酸楚。
过了好一会儿,方天才稳定下情绪。伸手抓起徐大叔的手腕,诊起脉来,良久,他轻轻地放开徐大叔的手腕,轻轻地盖了盖被子。
他又走到一边,端起旁边桌上的药碗,仔细闻了一下药味,知道正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