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实在算不了什么。
左边一人稍显文弱,身材颀长,身着华服,腰间悬挂着一柄宝剑,剑柄之上缀着一个硕大的宝石,在阳光之下,璨璨发光。
右边一人则要显得健壮得多,一袭锦衣,做武士打扮。腰间悬着一把腰刀,刀鞘却简朴得很,甚至显得很是寒酸,与主人那一袭华美的服饰颇不相衬。但奇怪的是,这样一柄腰刀悬挂在这个人的身上,却不觉突兀,竟然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和谐。此人一副浓眉,棱角分明的脸庞显露出刚毅的神色,眼神凌厉之极,站在那里,一股威势自然流露,不怒自威。
黑衣人头目打量着三个人,心中惊疑不定,这三个人每一个看起来都是绝不好惹的。
那个挎着腰刀的锦衣青年,自然流露出一股慑人的气势,当他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心中凉嗖嗖的,显然其武功已经到了绝顶境界,已经可以影响别人的心情了。
那个稍显文弱的华服青年,虽然没有流露出什么气势来,而且满面笑容。但看那双颀长的双手,大拇指与食指间稍显粗糙,显然是常年练剑的结果,看那双眼睛,眼神凝聚,目光射处,到全在自己的喉间、膻中左右,令他心中发慌。
至于前面的那个白衣青年,他就更看不透了。看此人面貌俊美,胜似女子,双手晶莹,握着小巧的湘妃竹扇,越发显得晶莹剔透。双目俊美,嘴含讥笑,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来。
黑衣人头目虽然看不出他的武功深浅,但看另外两个青年,都恭恭敬敬地跟在这白衣青年的身后,也就可以想见这个白衣青年的身份和地位了。
黑衣人头目头痛不已。此次出击,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好不容易就要抓住这四个女子,到时也可以略略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