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祖贤脸色大变,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惶恐,连一边的江继忠也是一脸震惊,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江祖贤不愧是官场上的老将,瞬间便恢复了冷静,淡淡地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仰起头笑道:“我当然是告诉他我祖父和父亲为官清廉刚正,体恤百姓,是个大好人喽。”乖乖,看他们父子刚才的表情,不会真被我无心言中了吧?莫非我是奸臣之女?汗!
江祖贤打量我半晌,点点头道:“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是家法不能不顾,回房去,罚抄《女诫》十遍,没抄好之前不许出闺门一步。”
不会吧,这个时空也有这种东西?还没来得及哀悼,江祖贤又指着琴儿道:“还有你这个丫头,主子不懂事也不劝着点,留在身边也没用,以后就到伙房去吧。”
“老爷,琴儿错了,琴儿一定改,求您让我留在小姐身边吧。”琴儿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不停的磕头,我忙拉住她,笨丫头,再磕下去头就破了。缓缓跪下道:“祖父,今日之事是蝶儿任性,怪不得丫头。这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平日里伺候周到,蝶儿还指着把她一道带进宫,日后身边也好有个贴心的人,祖父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江祖贤想了想,挥手道:“罢了罢了,都回去换衣服吧。”
“谢谢祖父。”
“谢谢老爷。”我和琴儿一起道过谢,便匆匆起身直往外冲,都想早点逃离这个地方。
江祖贤突然又开口了,“对了,那个人,他长什么样子?”
长什么样子?谁还记得。“好像,面目挺狰狞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漫画版大魔头的样子。
江祖贤听了我的话陷入了沉思,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经过江继忠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打量了他一下,我这个爹爹好像是挺怕他老子呢,有他在场连话也不敢讲。
江继忠也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知为什么,老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亲爹看闺女的那种,嗯,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直到回到房里,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和江家父子相处时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看来自己始终无法投入到江雨蝶的角色中去。
琴儿一进屋便卟嗵一声跪在我跟前。我忙扶起她,“这是干什么呀,还嫌没跪够啊?”
琴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扑在我怀里,哽咽道:“小姐,谢谢您为我求情,您对我真是太好了,琴儿以前还出卖您,琴儿实在是惭愧极了。以后,不管上刀山下油锅,琴儿伺候您一辈子。”
我好气又好笑的瞪她:“真是个笨嘴丫头,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你这到底是表忠心还是诅咒我呀?”
琴儿忙连连呸掉,也破涕为笑,“是琴儿乌鸦嘴,小姐大吉大利。”
我拉着她的手,真诚的道:“其实,今天的事是我连累的你,你都能为了我跟人打架,为你求情也是应该的啊,再说,没有你这张嘴在我旁边絮叨,我还嫌闷得慌呢。虽然你我名义上是主仆,但我一直是把你当朋友当妹妹来看的。以后,不管是福是祸,我们都要一起承担,一起面对了。”
琴儿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眼泪又再次涌了出来。
“好啦,再哭就淹大水了。快准备热水我们洗澡换衣服吧。”
“嗯,趁着天还早您正好还能抄一会《女诫》。”
我直接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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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朝,江祖贤遇到了作者我。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笑容可掬地道:“江臣相,官做得不错呀,又捞了不少油水吧?”
江祖贤含笑点头道:“都是托作者大人您的福啊。”
我奸笑道:“既是如此,你也当为我谋点票票吧,否则,新皇大婚后头一个就废了你。”
江祖贤惶恐的应道:“作者大人放心,老夫出手,没有办不成的事。”
次日,京城各处都设下了关卡,凡要过路者,一律交票票一张。
百姓民怨四起,消息传到了君烨耳里,君烨忙紧急招来各路朝臣商量对策。
商量的结果是,一派人赞同顺应民意,诛杀江祖贤,另一派人则认为江祖贤多年为国操劳,战功赫赫,该赦。
君烨思索了一下,有了决定:“江臣相虽然劳苦功高,然民心也很重要,但就这么杀了你,皇后又不会放过我啊。不如这么办吧,从现在起,大家给个收藏,便是同意杀你,给个票票,便是支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