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定已经是脸红得像柿子了。
“希娃,我吩咐过你不许擅自行动的,还不快把解药给她。”白衣人虽然带着面具,但说话声音充满了威严,不知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白衣人居然无意为难我?我有些吃惊,不过既然他都帮我说话了,我也就不客气的煽风点火道:“还是这位鬼面大哥通情理,希娃妹妹还是快点跟我互换解药吧,然后赶紧找个僻静的角落让他帮你把药敷上,拖久了可是会留疤的哦。再说,你的裤子破了个洞,再不找个地方藏起来,就春光外泄喽,这里可全是男人。”
也不知希娃是被我的话给吓住了,还是迫于白衣人的威信,乖乖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瓶子递给我,我拿给医鹤,他检查了一下,发现无异后,也掏出一包药粉丢给她。
白衣人又叽哩咕噜的朝那些黑衣人说了一通,一个个被他说得垂下了头,接着,收拾起兵器,从哪来的又从哪消失。
“我。。。。报仇你!”希娃咬牙恨恨的。
白衣人若有所思的朝我望了一眼,黑洞洞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抹绿光。扶住希娃,只是轻轻一纵,两人瞬间便消失在我们眼前。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耗尽最后一丝心力,我脚下一软,再也站不住了,倒在医鹤怀里。
“兰!”医鹤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随即扯下我伤口处的衣袖,俯身用嘴为我吸出伤口处的毒血。
毒性已经漫延,我感觉头晕晕的,残留的一丝理智让我推了推他,“鹤。。。。不要。。。。”吸了他也会中毒的。
“别说话。”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兰姐!”吴晨星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刚才打着打着曾一度从战场上消失了,见我躺在医鹤怀里,有些不安的跑了过来。
“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