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见了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又见我们几个丝毫未动,忍不住又扯着嗓子道:“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红衣女子立刻做出柔弱状,指着我道:“他非礼我。”
“是她偷我钱在先,我只是在向她讨回。”我冷冷回着。希望这些衙差不是吃干饭的。
衙头又冲龙君央道:“那你呢?”
“我?”龙君央没想到自己也会牵扯进来。正想要撇清干系,被他砸倒在地的汉子恶狠狠的道:“他打了我。”
衙头和身后几个同事对望一眼,嘀咕道:“老爷吩咐过。这几天京城绝对不能有骚乱,为了以防万一,先把他们带回去再说。”那几个衙差一听,点头称是。
衙差转过头来,威风凛凛地喝道:“无事生非,给我全部带走。”也不等我们几个反应过来,刀已经出鞘,分别押上了我们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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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铁栏杆,三面都是石墙,没有一扇窗户,地上铺着潮湿的稻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臭味。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此时我竟身在顺天府的大牢里,可怜我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没做过一件违法的啊。
龙君央翘脚坐在铁门边,把玩着他地折扇,自在的神情好像不是身在大牢,而是宜春院。
这样地地方我可不敢坐,
站得久了,腿便开始发酸了。我有些不耐烦的走到他“我说王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里关下去吗?”就不说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有好多事没办,这万一回去晚了,被发现了可不是好玩的。
龙君央抬起头来,脸上是懒懒的笑容,“本王倒觉得这个地方还不错,没有人打扰,还有包兄你陪着。”
我忍不住抬手猛敲他一记爆粟子,“你脑袋秀逗了吧?你以为坐牢很光彩吗?怎么讲你也是个王爷,而我是。。。。。。反正,我要出去。”差点就讲漏了嘴。
吃痛的捂住头,龙君央惊讶地瞪着我,半天才道:“你敢打本王?”
估计他从出生到现在也没人敢碰过他一下,刚才一时心急,竟忘了这点。我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但是不愿在他面前服软,强辩道:“我打你是让你清醒一点,在这里,我们都是阶下囚,没有什么王爷,有本事你就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再说。”
“其实,要出去也不难。”龙君央轻摇着扇子道:“你注意到没有,这个大牢只有三间牢房,而且,没有关其它犯人,也没有牢役守着,说明这只是顺天府用来临时关押人的地方,只要我们能出得了这个牢门,就算是自由了。”
听他说得轻巧,我也知道只要出得了牢门就能逃呢,关键是这里全是铁栏杆,要出去谈何容易,说了等于没说。
“喂,你们如果要出去,也带上我啊。”隔壁传来一声娇弱的声音,红衣女子正扶着铁栏杆睁大了眼睛望着这边地一举一动。顺天府没有女牢,她便被关在隔壁的小单间,而我因为是男装,所以才与龙君央不幸的关在了同一个笼子里。
“你?”我走到她身边,冷冷的道:“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可怜的娇顔立刻黯淡了,哀求道:“大不了,我把东西全还给你们嘛。”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堆东西,竟全是钱袋子,这女人,倒底偷了多少东西?
女子将钱袋一字排开,笑道:“这些全给你,只要能带我一起出去。”
见识过她的演技,对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为所动,干脆不理会她。龙君央却突然来了兴致,竟也走近前来问道:“还没请教这位姑娘芳名?”
女子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笑意,甜甜的答道:“我叫察珂儿。”
察珂儿?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旁的龙君央一脸震撼,问道:“你是戾突国的公主察珂儿?”
是了,江祖贤提到的那个来和亲的公主就是叫这个名。可是,公主怎么会是扒手?我不敢置信的望向她。
“你也知道我?”察珂儿对于自己的身份被识破竟显得有些兴奋,随后又瞪着眼对我们道:“这事你们要为我保密哦,我也会为你们保守秘密的。”
我怔了怔,问道:“我们有什么秘密啊。”
察珂儿狡黠的指着龙君央道:“你是王爷,可是你当街打人。”又指向我,“你明明是女子,可是却装男人。”
“你!”我顿时气结,苦心掩饰的身份竟被她一语拆穿,而且还是当着龙君央的面。转头看龙君央,他脸色没有一丝讶异,这家伙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