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绿衣的宫女四下望了望,才道:“你别说得那么吓人好不好?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黄衣宫女瞪了她一眼,“你胆子还真小,好多人说了,这是有人在使用邪术,目的就是为了要拿掉文妃的孩子,依我看啊,这一定是哪宫的妃子干的。”
“嘘!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那些主子们听到了可饶不得你。”绿衣宫女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很是谨慎,可惜她没看头顶上。
黄衣宫女耸了耸肩,“怕什么,这条路咱们走过多少遍了,平时哪有人来?再说了,这事全宫里人都知道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你猜猜,是哪宫妃子有这本事?”
“这我哪知道?你还是不要说了,那个人本领那么强。当心被她听到,把你给杀了。”绿衣宫女被自己的话吓得颤了一下。
“反正,过不了多久,一定又有好戏看了。。。。。。”两人越行越远,声音渐渐听不到了。
这样的流言蜚语我一天要听好几遍,如今皇宫已经被龙君弄得人心惶惶,什么版本的猜测都有,我也见惯不怪了。
“皇后娘娘!”琴儿地声音在未央宫响起,我低头一看。那小丫头正急得到处乱窜,不知又有什么事。
无奈的从树上下来,由后门回到屋里,“琴儿,又怎么啦?”
琴儿看到我,松了一口气,“皇上宣您去文庆宫一趟,听说请来了一位金禅寺的什么高僧,要为文庆宫驱邪呢。”
这个龙君,真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我理了理衣服。跟着琴儿赶赴文庆宫。
其它妃子大概也接到了皇帝的口谕,已经全部赶到了文庆宫的前院,龙君端坐在上方的长椅中,身边坐着面色苍白的文逸清。
我刚要行礼,龙君伸手制止道:“今天一切礼俗先放一边,法渡大师,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开始了。”
一直面朝龙君的法渡大师身穿金丝袈裟,看背影倒也颇有几分大师的样子,听了龙君地话。缓缓转过身来,我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着他,胖胖的脸。倒也算慈眉善目。
法渡不经意的瞟了我一眼,脸色突变,眼神也转为凌厉起来。我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应该不认识他吧?他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众人也都发现了异样,龙君脸色微沉,“法渡大师。你为什么这样看着皇后?”
法渡回过神来。转过头去。双手合十回道:“皇上,贫僧已经发现了邪气的来源。”
所有人都被他的话震惊了。文逸清激动得站了起来,“快说,是谁?”身边的龙君则已将目光转向了我。
我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法渡大师又转过身来看向我,“正是皇后娘娘。”
“是你?”文逸清颤抖的手指直指着我,眼里迸发出充满杀意地寒光,“真的是你!皇上,您要为我作主啊。”
龙君冷冷的瞥了一眼法渡,沉声问道:“法渡大师,你要为你的指控负责,如果无凭无据的话,这是什么罪名朕不用多说吧?”
法渡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老纳绝不会诬陷好人,皇后娘娘,还是由您自己来说吧。”
“法渡大师,我们素未谋面,你凭什么一眼就认定是我?”我恼怒的回视他,莫非他是受人收买,存心要陷
成?
法渡镇定的望着我,眼神里有着挑衅的光芒,正当我以为他有毛病时,一个声音突然窜入我耳里,“妖孽,你本就不属于这里,难道要我当场揭穿你吗?”
声音虽小,却字字如惊雷般,震得我差点站立不稳,他居然知道我不是江雨蝶?我看了眼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我身上,好像并没有听到刚才地话,他既然知道,为什么又不直接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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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渡看到我的反应,得意的露出一抹笑容来,对龙君道:“皇上若要凭据,可以下旨搜宫,如若有假,贫僧自当给皇后一个交待。”
龙君地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我身上,我的震憾与心虚看在他眼里,都成了另一种意思,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阴冷的眼逼视着我,低声道:“朕给你一次机会,你亲口跟朕说,究竟是不是你?”
我看了一眼法渡,如果,我否认的话,他就会揭穿我的真面目吧?可是,我又怎么能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我矛盾地回视龙君,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
我地犹豫点燃了他眼里地怒火,半晌,他咬着牙道:“很好,来人!给我把未央宫里里外外都搜一遍!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之物。”说完,再不看我一眼,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