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实在是太苦了。”在现代,我可是连西药都无法接受的,感冒了也只愿意喝带点甜味的冲剂。
听了我的话,医屠若有所思,倒是葛青有些着急了,“东家,这恐怕行不通吧?自古有言,良药苦口利于病,哪有药不苦的?而且,像您所说,制造成药的话,成本上太高了,老百姓恐怕无法接受啊。如今的药铺开了不少家,同样的药材,百姓也就是比个价高价低,熬药什么的,倒是不嫌麻烦,如果真要办了厂,恐怕,投入进去的成本很难收得回来啊。”
其它人听了葛青的话,也都暗自点头,看来这个葛青果然是商场上的老将,一眼便能看出弊端来,不过,他想到的问题,我又怎么会想不到?“如果只是单一的生产这些低价药品,自然是会亏本,但是,如果能把药品的种类扩展,兼营一些低成本高价位的保健药,便能把效益做上去。”
短短几句话,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葛青虽有疑惑,却还是恭敬的等待我的分析,我继续说道:“如今的药铺市场仍处在一种被动的形式上。只是单一的等待病人上门,有人生病,才有人来买药,而且,还得面对同行地竞争,这样,就没有太大的营利可言,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这种被动的方式,将我们生产的药品推广到全国各地,不出几年。便让大金国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济世堂,到时候,不管有病没病,大家人手一包药。他好我也好。”
“啊?”葛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这东家,您难道不知道,药这东西是种忌讳。没病谁想吃药啊?咱们开药铺的,连生意兴隆这几个字都不能说,何况。还是去推广?咱们开药铺。就是本着救世济人之心。这个利字,着实不敢言啊。”葛青此刻看我地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葛掌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利欲熏心的黑商,咱们既然是敝开门做生意,说不图利,那是假的,而且,我们把高价位的保健药卖给地是那些有钱没处花的人,这样,我们就能把给老百姓急用的药价压到最低,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劫富济贫啊。”只不过,我这个劫是让人心甘情愿掏地。
葛青越听越糊涂了,“东家,恕葛青年老昏庸,实在是不太明白东家的意思。”
他要明白就怪了,看龙君,医屠和安心几个也是有听没有懂,不过出于礼貌并没有打断我,我笑着解说道:“看来,我应该先跟大家讲讲我所说的保健药,这种药并不能用来治病,不过,却可以起到预防的作用,而且,还可以增强抵抗力和免疫力,总之,就是对身体有益就是了,你想,人食五谷,哪能没个大小毛病,特别是那些有钱人,运动量少,平日又一个劲地进补,难免有个什么三高啊,心脏病,糖尿病之类的,吃了咱们的保健药,便可以避免和预防这些疾病,还有一些富家小姐,谁都希望自己能长得美若天仙,好找个如意郎君,可是,如果营养好长得太胖怎么办?如果上火一脸豆豆怎么办?这时候,若能有一种减肥药,袪痘膏,你想,她们还会在乎价格吗?”
这回葛青有些懂了,我见他被我说动,又继续道:“其实,有钱地人都是很怕死地,你想,那么大地家产,如果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所以,我们只要抓住他们这种心理,在药材上下点功夫,便可以很轻易的将他们兜里地钱变成我们药厂的药,但是在一些常用药上,我们可以拿出比同行低许多的价格,而且,还是成品药,你说,百姓会去谁家买?这样一来,我们济世堂便可以一跃成为医药界的龙头了。”
“这样,不太好吧?”葛青有些不敢想像,“毕竟这是史无前例的,风险太大了。”
我有些不高兴了,板起了脸来,“葛掌柜,做生意有风险是再正常不过了,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东家吗?亏了有我撑着呢。”我堂堂一个穿越而来的女子,不做生意则已,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最大,这才符合我的身份嘛。
葛青见我发威,忙赔笑着点头,“东家误会了,我只是担心这样做太过荒唐,做生意,毕竟不可儿戏啊。”
我将胸前的药王石紧紧握在手中,心里已打定了主意,“葛掌柜,你就放心吧,我绝不会拿济世堂的招牌当儿戏的。”这可是医鹤一手创下的基业,我要做的,就是把它壮大,让天下人都知道济世堂的名声,先皇不是不许公孙家再行医吗?我就偏要让天下人都吃公孙家制造的药。
“葛掌柜,我相信她可以做到。”一直默默听着的医屠突然站了起来。
“医先生,您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也”葛青脸上更惊讶了。
我诧异的抬头看向医屠,他眼中的信任让我心中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