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越好。”省得被他们谁追上来,再面对那些告别和挽留的场面,徒增伤感。咦,这个车夫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不禁好奇的撩起帘子,想要看个分明。
果然,那个车夫的背影很是眼熟,见我掀了帘子,他回过头来冲我咧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我顿时大吃一惊,“医屠?怎么是你?”刚才只顾急着离开,竟没有注意。让他钻了空子。
医屠倒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一边赶车一边回道:“怎么。有我老人家亲自为你保驾护航,不好吗?江湖险恶啊,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还装得跟没事一样?我气得连手指都在颤抖了,“你干嘛跟着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又是为了你那个徒弟对不对?”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要拉着我去哪?赶快停车。 。. .”
谁知医屠竟跟没听到似的,又加了一鞭子,不急不徐地道:“激动啥,如今,咱们俩应该统一战线才对,告诉你,不光是你想走。我也想走,既然都是要走,又何不同路呢。”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的看着他。
“都怪我老人家当年一时心软。收了这么个孽徒,辛苦了这么多年把他教养出来。却把我老人家当奴隶使。丢下这么多生意让我来处理,自己却要跑去报什么仇。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医屠一脸地苦恼,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可怜。
我被他的话给逗乐了,“算起来也应该是爹吧?”
“我这是又当爹又当娘啊,你说,这是图个啥?到头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