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成了为夜莺这货做嫁衣裳了。
司马朗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俩飞上跃下,耳朵猛然一动,捕捉到一阵细小的脚步声。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他此番,也算没白忙活,至少给太子提供了他满意的消息。
东宫内室,刚刚夜归的子旬,按例向太子回报他打探到的消息。
太子听后,满意地点头说:“他们还算识相,再不安分,本宫连他们一起做了。”
“不过他们安静了,本宫倒有些闲的慌,司马仲被流放一事,可有人怀疑?”
子旬道:“雪贵妃只为自己开脱,说她一无所知,不知司马仲心怀叵测,皇上怜香惜玉,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至于朝中大臣,与他关系亲厚的,都如惊弓之鸟恐引火上身,竟无一人为他上奏求情,而他的内宅,他平素就是一介风流鬼,他的姬妾们都庆幸他的恶性没有连累到自己,哪还顾得上他。”
太子冷笑一声:“如此一来,那些想拉拢后妃的,都要掂量掂量了,本宫杀鸡儆猴,倒也效果不错。那个司马朗怎么样了?”虽然这个废物皇弟不值一提,太子目前高枕无忧,顺带着问一问他,就当解闷了。
“属下刚从他宫中路过,见他……见他招了两个女人进了寝殿,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女人喊叫的声音,他寝殿宫墙厚实,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形,属下听不太清。”
“这个司马朗,情趣奇妙的很,本宫都要羡慕他的风流快活了。”太子摆手道:“罢了,以后他行的这种腌臜龌龊之事,就不要向本宫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