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哭笑不得:“我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看上我?”
老婶摇头:“你呀,是当局者迷,我可看的一清二楚。论权势,沈路不及司马朗,不过我认为,沈路这个人单纯心善,我比较中意他。至于司马朗,他背负的太多,你跟了他,难免不被牵扯。这中间厉害,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怎么选,还要看你自己的喜好。”
“老婶,”明月无奈道:“你知道我的,我只求能摆脱眼前这一切,安然出宫去,然后找一处清净的住所,与女儿还有两个弟弟平淡地过完这一生。”
老婶说:“我为你多次把脉,你脉象与你身体相触,可你本人却无任何异样,我为人把脉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所以你骨子里并不像你表面看起来的这样与世无争,将来,你必有一番惊天作为。”
明月哑然失笑:“老婶,别人是摸骨算命,你这叫把脉看相。”不过她不得不佩服老婶,她给自己数过脉,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她的确是借助庾月娘的身体复活的,老婶不懂什么穿越,所以就用脉象异常来概括了。
明月心中一动,问老婶:“您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脉有异相,可不可以教给我?”
“你要跟我学把脉?”老婶问。
明月说:“您是我师傅,我当然要跟您学。”
老婶想了想说:“有道理,我教给你了医术,但还没有教你数脉,看病讲究望闻问切,缺一不可,来,把你的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