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催产的穴位,还让小的在夫人的饭食里添加几样能缩宫早产的食物,他承诺小的,只要能让夫人在今日之前生产,就给小的一百金,是小的财迷心窍,小的认为夫人已经足月,早生产几天并无大碍,不然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这么做,大人,小的不是故意要害夫人的,请大人饶命。那一百金,小的还带在身上,请大人发落。”
说罢孙福就从包袱里掏出一包金子,放在地上。
沈之恭瞪着郭耀,犀利的冷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郭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岳父大人,您还没听出来吗,司马朗控制了孙福的家人,故意威胁他这么说的,我对妍儿情深意重,她这次幸亏挺过来了,不然我一定会随她而去,决不苟活,岳父大人,您一定要相信我,不能信小人谗言。”
郭耀死不认账、巧舌如簧的本领一流,证据确凿,他还能说出花来,凭明月一人,还真对付不了他。
不过还好她有司马朗帮她,而且沈之恭明显已经不再信任郭耀。
“孙福的家人有没有受本王控制,沈大人不妨派人去孙福的老家一看便知。”司马朗不紧不慢地说。
“司马朗,”郭耀已经顾不上君臣之礼,怒喝道:“你究竟是受了庾月娘什么妖媚之惑,竟然这般受她摆布,她指使你陷害国之栋梁,你不怕皇上削了你的王爷之名。”
“国之栋梁?”司马朗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止是司马朗,连围观的下人都忍不住讥笑几声。
果然是小地方来的人,都不知道在都城什么样的官才算是大官,他一个状元郎回乡里耀武扬威可以,在都城,任何一个官宦子弟都可以让他黯然失色。
“郭状元还真把自己当国柱了,你一个早朝时连金銮殿的门都进不去的芝麻官,让父皇想起你,还真不是易事。”
司马朗的一番讥讽,惹来阵阵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