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他起身准备同夜莺一起回府了。
明月看看夜莺,欲言又止,她想找个理由把夜莺单独留下来问问缘由,可夜莺根本就不拿正眼看她,就算她张口,夜莺也不会同意。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司马朗来到大门外,就低声呵斥夜莺:“刚才你很无礼。”
“夜莺知道,可是要想和过去一样待她,夜莺做不到。”
“本王知道,你一直因为我竭尽全力帮助她而介怀,可是我怎么帮她是我的事,与她无关。”
“是,她是无辜的,”夜莺红着眼眶说:“您要是不出手,她就没命了,可是您因此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为了您的大业,她牺牲一下性命难道不可以吗?”
夜莺以为司马朗会发怒,谁知他只是沉默了一下,转而温和地说:“你现在还不理解本王的做法,在你们眼里,她的性命不足以和天下相比,可是在本王心里,如果失去了她,这江山得来的也毫无意义。”
夜莺转过头去,这种话司马朗对他讲过,他心里也清楚,明月死了,主子可能真的就从此一蹶不振,可是他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他也无法说服自己。
“明天的宴会,您打算怎么办?”夜莺岔开话题问。
司马朗抬头看看天,深邃无边的天空透着诡密的蓝,上面稳稳浮着的几块云彩,看似一动不动,实际风云暗涌,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呼啸的疾风撕成碎片。
“该去的还是得去。”他云淡风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