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牙痒痒,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司马朗有消息了吗?”皇上问。
皇后暗笑,上次提起平王,皇上还一口一个朗儿,这会儿,就成了冷冰冰的司马朗,看来在皇帝心里,不喜见的亲生儿子,远不敌一个宠妃重要。
“唉,”皇后叹气道:“都是太子无能,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司马朗的下落。司马朗狡猾得很,他要是早有改变行程的谋逆之心,天下之大,找到他也如大海捞针一般。臣妾知道皇上有恙,心也跟着软了,心里思念儿子,也不想过分惩罚他。司马朗毕竟是皇子,臣妾斗胆提议,不如就别再劳民伤财四处通缉他,就放他一条生路,让他以平民的身份在某处了此残生吧。”
“朕也懒得见他,就听皇后的。”皇上闭目养神说:“朕是真的乏了,夜已深,皇后也回寝殿安歇吧。”
却有宫女进来,把一只盖的严严实实的青色瓷碗放在桌上。
“奴婢叩见皇上、皇后,这是皇上的汤药,奴婢已经重新熬好,请皇上服药。”
“放肆,朕不会喝你熬的毒药,”皇上指着宫女大骂:“大胆奴才,来人,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后救救奴婢,这是给皇上治病的汤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在药中放毒。”宫女吓的面如灰吐,瘫软在地上。
“皇上的病言病语你也当真,真是个愚蠢的奴才,梅公公,把她调去别处,来伺候皇上的,怎能用这种笨奴。”皇后板起脸呵斥道。
一直默默侯在一旁的梅公公应了个“是”,就差人把吓成一摊烂泥的宫女提了出去。
“皇上,药得趁热喝,臣妾喂您喝了吧,您喝了药,臣妾才能安心回宫。”皇后端起药碗,柔声说。
喝了,皇后就能走了,皇上一闭眼,把皇后送到嘴边的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