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太子,无非是想明哲保身,保存实力,在我等两败俱伤精神俱乏之时厚积薄发,独享渔翁之利。”
“那母妃为何还要应下这份苦差,岂不便宜了德妃?”
如果母妃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岂不白忙活了?
惠妃镇静地说:“既然母妃看出她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当然不会让她得逞。”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德妃自以为她道高一尺,其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不一定。
惠妃轻轻拔下头上的珠钗,发出叮铃的脆响。皇帝刚刚懵毙,后妃是不适合佩戴这样明丽的首饰的。
“德妃的胜算,就在司马朗身上,她想利用对司马朗的养育之恩,让司马朗对她就范,关键时刻发兵来帮她攻下都城,助司马瑜登上皇位。”
“所以母妃要赌一把?”司马云听出了母妃话里的意思。
“不是赌,母妃断定,司马朗不会帮她分毫。”
“母妃为何如此自信。”
“因为司马朗生母的死。”惠妃说。
“他的生母不是那位勾结前朝余孽的罪妇吗?”司马云比司马朗年长几岁,因此对那年的事依稀有些印象。
“吾儿,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是非黑白谁也说不清,只要我们能制造出证据,是非曲直,我们想捏成什么样就能捏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