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她,不过即使没有这场宴席,她也能找到机会。何心柔惦记她的夫君,还能憋几天不找上门来。
两人正并肩往前走,就见迎面过来一位太监,朝他们福了一礼,把一只牛皮便笺呈给明月说:“王妃殿下,这是给您的拜贴。”
明月拆开看了,嘴角上扬,果然是何心柔,这就耐不住了。
“让她在长门宫等上片刻。”明月说。
来者是客,她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长门宫是她的住所,昭阳殿是司马朗的住处,这古人就是麻烦,仗着地广人稀,一妻一室制。
不过昭阳殿就是个摆设,司马朗每晚都会挤在她的长门宫,他说他们是夫妻自然要住在一处,他才不管那些破规矩。
司马朗早已斜视着把拜贴上的内容看完了,等太监一走,就调侃道:“爱妃又要与人斡旋了,还要不要本王过去助你一臂之力?”
“她就是冲着你来的,见不到你的人影,人家该有多失望。”明月没好气地说。
后宫以大度为美德,以捻酸吃醋为耻,不过后宫若没人争宠的话,就没有后来那些精彩纷呈的宫斗剧了。大度是那种白莲花的女人装出来的,明月可不是什么傻白甜小白兔,她宁愿做一个凶恶的母夜叉。
司马朗嘴巴咧成了好看的月牙:“本王就是喜欢看你多疑吃醋的样子。”
感情他是以气她为乐。
难不成她要是表现出不吃醋了,他就会真的娶几个小妾进门,还会美其名曰为了气她,让她在乎他?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他这是鼓励她给别人留下妒妇悍妇的名声。
不过只要能后宫清净,留下恶名也无妨。
明月早晨已经精心打扮过,不用整装更衣,直接提了裙摆奔长门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