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许还能相出什么法子。”
杏雨这才止住哭泣,道:“昨天晚上老爷歇在了夫人处,今天早上,姨娘和我才刚刚起床,院子里就闯进来一大群丫鬟婆子,她们把我们押进了夫人的院子,老爷和夫人都正襟危坐等在那里,见我们进来,夫人就把几张书信扔到了姨娘脚下,说姨娘……”杏雨说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怯怯地看了刘璞一眼,咬咬牙继续说了下去:“他们说姨娘与人有染,证据确凿,要不是看在姑爷和小姐的面子上,姨娘早就该浸猪笼,他们把姨娘关进了柴房,等候发落。”
“娘亲有说过什么吗?”若兰问。
杏雨摇头:“自始至终,姨娘都未发一言。”
若兰心里咯噔一下,娘亲的性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她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莫非她是真的心中有愧?
“都是些什么书信?”若兰又问。
“他们说是姨娘和……和那个男人来往的书信。”杏雨说。
若兰大脑一片空白,差点载到在地。
刘璞一把扶住他,急忙安慰道:“你不要心急,如今你是我伯府的嫡儿媳,他们想动姨娘,也要通过你这一关。我猜过不了多久王家会来人请你过去,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会,”若兰喃喃地说:“我娘亲不是这种人。”
她知道娘亲对父亲没有多少感情,可娘亲一个深宅妇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哪里认识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