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刘璞一个白面书生,讲起道理来也是噎的人哑口无言。
王老爷更是火冒三丈:“夫人,我们王家一直都是善待下人,这把人卖去青楼,真的是你所为?”
杏雨哭着说:“木槿给了小厮十两银子,让他把我卖去金水岸,还说只要事情做的漂亮,回来夫人还有赏赐,奴婢听的真切,说的句句属实。”
“你胡说,”木槿反驳道:“我一直守在夫人身边,从没说过这种话,更没见过什么小厮。”
“住嘴,”王老爷喝道:“我们在断家务事,岂能由你们贱婢多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你们的事,是非黑白,老夫过后自会决断。”
王老爷一声令喝,她们都住了嘴,过后,王老爷肯定也不会插手贱奴的事情,在他眼里,区区一个奴婢无论是卖了还是死了都无关紧要,他刚才话语里明显是在维护王夫人,其实他是怕丑事越抖越多,他是在维护王家的脸面。
王夫人一脸黑线,她明明拿到了陈姨娘与人勾搭的证据,明明可以置陈姨娘于万劫不复之地,怎么凭刘璞的三言两语矛头一次次指向了她?
“老爷,”王夫人转变了态度,由刚才的咄咄逼人变成了苦大仇深的样子:“都怪妾身疏于管教,这府里的下人越来越不成样子,等梳理清楚陈姨娘的案子,妾身一定会严加整顿。”
提起陈姨娘,王老爷的脸更是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