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嘴巴太不干净,给我掌嘴。”
侍卫上前,只听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迟二的脸肿的像个发面馒头,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别看迟二人高马大,和乡野粗人一比或许有些身手,可在武功高强的侍卫面前就是麻雀对老鹰,毫无招架之力。
迟二把嘴角的血迹一擦,愤然道:“你们不过是看已经到了建康城下,用不到我了,就杀人灭口,你们这群伪君子,枉我一路尽心尽力给你们带路。”
刘富不以为然地说:“你认不认罪反正都是一个死,别以为你拒不承认,我就查不到你是司马朗尖细的证据。”
迟二把腰挺的笔直,说:“你趁早把证据找出来,别让爷死的不明不白。”
“不见棺材不落泪,”刘富冷哼一声:“你说你是个猎户,为何你骑马的动作这样熟练,上马、下马一气呵成,山里人不骑马,可看你的样子,分明就是谙熟马技,如果不是久居军营,你哪来这么好的功夫。”
长使听的心惊肉跳,没想到刘富竟然这样细心,这人心思缜密的可怕。他才不管迟二的死活,可这人就算死,也不能是那样一个罪名,否则要连累到他呀。
迟二又一次“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要拿出什么证据,原来就凭这一点。是不是你们这些长安来的官儿,在官场上互相算计惯了,还以为寻一点由头就能置人于死地。爷爷告诉你,山路崎岖坎坷,山里人是不经常骑马,不过这不带表爷爷没吃过猪肉就没见过猪跑,你去我村子里打听打听,爷爷我进城卖皮草野味是不是每次都骑马去。”
长使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附和说:“打的猎物多了在镇子里卖不完,当然要去城里卖,村子里城里远,定然是要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