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里出来,身上却没受一点伤,说明那场大火根本就不是灾难。”明月抗议道。
“是是,”司马朗赶紧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还是你说的有道理,看我都在胡猜测些什么。”
刚才两人说宫中规矩,不知不觉就扯到孩子身上来了,言归正传,明月正色说:“你说不让我守着宫里的礼节,我只能听一半。我们私下里,怎样都好,可遇到祭祀、除夕、中秋这些节日,我都要随你一起出现在文公大臣的面前,这些规矩,我还是要恪守的。”
司马朗感动地说:“你既顾及我的面子,那么我也向你许诺,我们私下里不仅还和过去一样,你若看我不满,还可以打我骂我,任由你便。”
“还可以跪搓板?”明月张口问。
刚说出口她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还没有搓衣板呢。
“那就跪碎瓷碗渣子,”明月改口说:“还不许跪破衣服,更不许扎破膝盖。”
司马朗惊奇不已,他就说过,她娶的媳妇不是一般的厉害,连这种招都能想的出来,任他再有功夫,也承受不了这种惩罚,他还是乖乖的,不要惹她生气为妙。
“只要你高兴,随便你怎么做。”司马朗宠溺地说。
明月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欲言又止。
她想说刚才司马朗提到母亲的时候,一脸的轻松淡然,没有过去那种愤慨,这说明,他终于从丧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不过她什么都没有提,而是轻轻地说:“阿朗,等你做了皇帝,就追封母亲为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