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司马朗眼珠子转了转,言顾其他。
“要说这大事,倒是有一件。”
“什么事?”明月瞪大眼睛问,她记得明明已经边疆无战事朝中尽小事了啊。
“关于温达,”司马朗不痛不痒地说:“我刚刚登基,他不宜在这几个月与何心柔完婚以免冲撞了太岁,索性就等到明年开春,温夫人生产了以后再大婚,也算是双喜临门。”
明月泄气地说:“这叫什么大事,不过是人家的家庭琐事,再说这叫哪门子双喜盈门,这对于花心的男人来说是喜事,对于女人来说,自己的丈夫迎娶别的女人,伤心还来不及呢。”
司马朗才没心思管温夫人伤心不伤心,他八卦地问明月:“你说以何心柔水性杨花的性子,婚期往后推了几个月,她在这期间会不会又觅得良人,把温达甩在一边呢?”
明月白了他一眼,说:“温达救了何广素一命,何广素现在是对这个女婿喜爱到了骨子里,温达就是他认准的女婿,何心柔若是反悔不想嫁,何广素就算是绑也要把她送去温将军府。”
司马朗点头:“说的也极是,看来这份喜酒,我是非喝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