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司马朗只听进去“擅长接生”几个字,不耐烦地说:“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过来。”
高川大喜,连忙说了声“是”,就转身朝外跑去。
这个时候,他是不能出宫的,就叫来一位内侍,把他的腰牌交给他,并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皇后娘娘这边,阵痛已经十分明显,虽然她极力忍耐,可还是偶尔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她每吃痛一声,司马朗就如同被狠踩了尾巴的猫,上蹿下跳一阵,样子十分滑稽。
不多时,内侍带了一位穿着土布衣裳平民打扮的姑娘进来,高川看见她,眼睛一亮,对司马朗说:“皇上,她就是……”
“废话少说,快进去帮助明月。”司马朗低吼。
兔娥答了声“是”,就匆匆走进产房。
高川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上次温府有过一面之缘,自此他每日在医馆左等右盼,兔娥却一次都没来找过他。
三个月没见,她还是那么清瘦,只是人变得大方许多,不似过去那样在人前局促不安。
有不少大臣听到消息赶来。皇后生产是天下大事,他们要在皇子或皇女落地那一刻昭告天下,并向皇上道喜。
司马朗无视那些大臣的存在,对他们更没有任何好脸色,都是他们无事生非,好端端的逼他选什么妃,气的明月动了胎气。
大臣们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多言。
不过有一人例外,那就是丞相何广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