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物自然不行,这副书画极好。”
“那是,不看看出自谁?”
话里透着骄傲,秦正为官一向谦虚低调,也只有在女儿面前夸赞自个儿。
“舒儿,以后莫要去东宫了。”
忽然间,秦太傅换了一副口吻,严肃不已,声音沉重。
昨日的事传这么开,父亲只需稍微打听,便知她在。
“惹了我,我回敬而已,没有下次了。”
看着女儿扬起的眉眼,秦太傅稍稍放心,但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是他大意,女儿进宫,他该宫中知会一声。若不是那人出手引皇上过去,挨棍棒的可能是舒儿。
皇上虽多疑,到底是明君,皇族颜面前,德字当先,舒儿聪明的抓住了这点。
此事也看出,太子不是个好东西,作为他的启蒙老师,却在皇权下成了这个性子,真真丢脸。
倒是欠了人情,而那个人,要的是什么,他很清楚。
秦云舒见父亲陷入沉思,眉头都皱起了,不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父亲,你是不是累了?休息会,我给你捏肩,等会再写吧。”
纷飞的思绪被拉回,秦太傅立即摆手,“今日就要写好,屋里放一会才能裱起来。”
一语落下,再次提笔写了起来,神情肃穆极为认真。
看父亲在忙,秦云舒就没说二房的事,管事那她已经知会了。父亲这,日后再说。
于是,她索性从内屋拿了茶壶,去煮一壶花茶,下凉解渴,消解疲劳。
但当她即将走出屋时,却见书架最里面放了烫金的裱框,边沿全是寿字,显的极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