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公子,今日茶馆不忙,多的是雅间。你不请自来,我不与你计较。现在也坐了一会,该走了。”
直接下了逐客令,毫不客气,既不在楼下大厅而是上了二楼,她要的就是清净,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面对她的直言直语,谢煜丝毫不动仍旧坐着,反倒眯起一双桃花眼,不断的瞅着她。
“若执意不走,秦大小姐还会亲自推我出去?”
说着,双眼恢复清明,轻道,“先前和你说那昭大人,算他命大,被困多日还能活着救出。正在当地县衙疗养,一条命被吓的去了半条。”
秦云舒淡淡的嗯了一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和你说的可是朝廷机密,从事发到结束,都没传出去。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和你说这些,不说声谢谢?”
随意的一句话,带着和煦的笑,他没想秦云舒回答,视线一转落在街道来往行人上。
“昭府怎样,于我何干?”
照旧清冷的声音,谢煜回了视线,“如此,怪我多嘴了。”
话落,他又朝着街道看了一眼,不多时起了身,拿了扇子说了句告辞。
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出了门,秦云舒疑惑,这副阵仗,仿似他特来此,不是为接近她,而是为套话。
然他料错,她这没有话给他套。很多事,父亲从不和她说。
吱嘎——,屋门被关上,柳意回了身,嘟囔道,“奴婢觉的谢小公子今日奇怪,具体又说不上来。他最后走的架势,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秦云舒并未答话,而是朝街道处看了看,并无异常。
此刻,谢煜早已上了谢府马车,咕噜——,车轴立时转起,朝着城门方向去。
“小公子,前面是姜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