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想什么呢!半夜做梦能理解,梦境无法控制,现在没入睡,清醒着还这样!人家对你好,你就想到媳妇上去!
于是,他更迅速的收拾,来回走了两趟,碗筷全部端了灶屋,一股脑全给洗了,之后去了牛栏,疾风有点醒了,他喂了几把新鲜草和水,按照老先生说的方式敷药。
比起之前,疾风有力气多了,还朝他哼哼,马眼四处乱瞄像在寻找什么。
最后,在他掌心拱不断的闻着,眨眨大马眼似乎在问话。
疾风一直跟着他,他自然知道它什么意思,抬手摸了摸它的头,“她进屋了,现在很好。”
说着又点了点前面屋子,疾风这才不拱他的手,马头一低休息了。
一向高傲的战马,被个女子收服了,以后除了他能命令,她也能。
萧瑾言笑了笑,依旧抚摸疾风,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去了前屋,打开那扇木门,他就看到秦云舒坐在窗旁,手里拿着针线,烛台已经摆上,顺着昏黄光线一针一线缝补。
烛光衬着侧脸,一袭秀美身影映在旁侧墙壁上,柔美倾泻而出。
这时候,秦云舒停下动作扭过头来,“就快好了,缝补的很一般,将就些吧。”
说着,又开始认真补起来。
萧瑾言怕她误会,连忙道,“你做的我都喜欢,怎会嫌弃?”
她那双手一看就是没怎么做过针线活的,为他补衣,他理应视若珍宝,哪来挑剔?
秦云舒听了自是欢喜,面上却没表露,淡淡道,“你这张嘴突然甜了起来。”
他一向话少,从没人说他嘴甜,更别说是女子了。
沉默一会,他又开了口,“我不太会说话,也不会哄女子,也就你说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