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去庄姨娘院中,和女儿一起同用晚膳,更留下说好些话才去书房。
对二房只字不提,也命王管事减了二院每月银子,出府马车全部普通。
秦云舒能感觉出父亲的变化,但畅意没多久,她就听到瑾言去矿厂的事。
因庄姨娘在,她不便表露太多,除了眸色深沉。他还是被皇上罚了,也不知去多久?
庄姨娘停下手中针线活,不似在意的笑道,“这人名声可大了,就我一个不出府的妇人都听了好几次。他能力强身手好,在世人眼里避之不及的地方,想必他很快就能适应,说不定又领功回来呢!”
随意一句却安慰了秦云舒,他不会有事,祸地也许成了福地。但皇上本来没有那心思,起因全是她。
那边住的不好伙食也不好,管理起来指不定总是出拳脚,就算身手不错,万一不注意哪里碰着了?
别看是武将,不太会处理伤口,马虎包了。
秦云舒抿了唇,没多久站了起来,“庄姨娘我先回云院了,改天向你讨教针线活。”
话落,她就带着柳意走了,回到院中坐在厅中上首榻上,思来想去好一会,最后心一横,有了个大胆想法。
为了她,他连前途都不顾,宁愿被责罚。她受欺负,原本神色如常的人面露阴很,招招下重手,他就没想过后果。
离京两百里而已,矿厂虽然闭塞,附近又不是没有村落。
思及此,她遣了柳意过来,“你去唤庄姨娘过来,一并还有府中两位管事。”
既要出远门,秦府事宜需交代清楚,父亲那也要想好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