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不被人拿捏住,还能怎样她不成?至于秦府来的陪嫁丫头,那是大姐的人,身在曹营心在汉,不会向着她,搞不好派来监视。
所以,那两个丫头不能留,她必须培养自己人。只不过如今刚来谢府,不宜做这些,等过段日子再说。
秦蝉想了许多,理清思绪后人也平静下来,没有刚才那么愤怒绝望。
然她想的两个陪嫁丫头,却是错了,人是秦云舒亲自挑选,但秦蝉入了谢府,她不是管闲事的人,真没闲工夫去监听。
现下,秦云舒正在云院,吃着庄子送来的新鲜葡萄,听着婆子禀告方佟在农庄的情况。
“被二老爷休后,颓靡了一阵子,害了一场大病。消瘦许多形容憔悴,终日闷在屋里不说话。老奴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如实相告三小姐嫁人的事。”
秦云舒轻嗯一声,毕竟是亲生母亲,虽她不待见,但女儿出嫁,总要知会一声。
“听说是妾,她那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之后听说是谢家,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秦云舒放下果盘,由柳意递来的洗漱水净手,一边拿帕子擦拭一边道,“这桩婚事,她也是满意的。你在农庄守着她,不许她出庄,秦府许她在那处歇养,已是厚待。”
“是,老奴遵命。”
“嗯,葡萄不错,送点到庄姨娘院中,回头去王管事那领赏银。”
一听有赏赐,婆子欢喜非常,连连笑道,“谢大小姐。”
秦云舒微微颔首,摆手示意她退下,就在这时,守院丫头进了来。柳意上前,不多时呈上一张字条。
很明显,上方被扎了一个细微小洞,和她前不久在府门前拿到的一样,和匕首一块的!
“大小姐,这字条连带匕首扎在门柱上,府门管事取下,已将匕首扔了。”
果然如此,一把不行,来两把!若她一直不回应,谢凛是不是要把秦府门柱戳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