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正常思路揣测。
略略看完,她便收了起来,照旧点燃烛火燃成灰烬,压根没想到回信。
谢凛写这封信时,正值子时,处理完要事后,并未入睡,昏黄烛光下,偏首看到放在柜上的布条,里面包的是荆棘。
取出后就这么看着,稍稍探手就被刺扎到,刺尖先前沾染的血液已经干涸,颜色并未退去。
忽然间,他想到了送礼人。都说女人如水,又似花。
而她,长得宛若绚烂花朵,处事偏又不同旁人,性子很像荆棘,浑身都是刺。稍有不慎,扎的对方全是血。
先前几次刺杀,他甚至亲自动手,都没成功,甚至差点败露行踪。那晚在四皇子宅院,很好的机会,仍被她逃了,四皇子事后察觉端倪,依照此人的机警,差点被发现,索性并未查到。
等他收了杀她的念头,她一下子就察觉了,从先前的规矩变成大胆,一步步的设计,谢煜吃亏不说,现今……
三皇子被皇上不喜,被下调到乡县,和他一起追查十年前安家的事。
若他料的没错,此事和她也有关。
渐渐的,谢凛眉眼挑起,露出一道阴冷却又惑人的弧度。他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不过,是个女人。
而此刻距离谢凛写那封信,已有多天,燃烧信件后,柳意进来将灰尘扫了处理干净,晕过去的丫头们也都在屋中歇息,现在还在沉睡。
秦云舒侧躺在厅内上首榻上,闭目休息,一直到晌午时分用了午膳,瞧着外头阳光和煦,便出来走走。
走出云院走到府内小道时,偏巧几个丫鬟小声议论着。
“先前三小姐出嫁,带去谢府的两个丫鬟,被谢小公子收做通房了,听说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