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不用,我雇马车回。”
秦云舒笑着回道,随即朝秦府赶车小厮摆手,“你先回吧。”
“表妹,坐稳了。”
话音落下,姜铠扬鞭,不多时车轴转起马车远离。
从头到尾,姜对雪没有说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的喊秦云舒表姐。
嘴上说送她,实际嘲笑她,看她如何落魄,尚且残疾,名声扫地。
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秦云舒。
可怜,她的两位至亲,父亲和哥哥,都被蛊惑,一心认为是好人。
“表妹,我给你带了些东西,你能用到。”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放下收拾好的包袱,然后再道,“望你收起杂念,去北地过平静的日子。”
回应她的是一阵轻哼,双目透着讽刺,“我都这样了,还能平静?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我脚筋被谁挑断,清白身家被人诟病。”
话到此处,她突然扬手,仔细的瞧着,“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打你几巴掌!”
说罢,手直朝秦云舒袭去,见她面不改色,也不阻挡,她豁的停下。
“你真的很会猜测人心,知道我不敢打你。”
秦云舒平静的望着她,声音平淡无波,却字字刺人心。
“初见你时,你是溢满贵气的世家大小姐。现在,不过是个疯子。利欲熏心,你做了太多坏事。”
说着,她声音更轻,“若不是大舅和表哥心善,不忍伤他们的心。”
姜对雪眸中精光闪过,已经当面撕破脸,她也不顾忌什么了。
“不然你就怎样,让我更加痛苦?秦云舒,都这份上了,也不要瞒着,你悄悄爬了谁的塌?是萧瑾言厉害,还是谢凛?”
厉害两字指的不是权势能力,而是其他。
秦云舒双眸眯起,“口出脏语。”
“呵,承认了?你真行啊,妹妹脸皮薄,不及表姐万分。”
说到这,她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我不能招惹你,不然下次,他们发起狠来,我岂不是更惨?”
话落,她连连笑起,“你啊,真不要脸,如果姑父知道,他的女儿,就和花楼里的……”
啪——,响亮干脆的巴掌,清晰的落在白皙的脸上,立时打断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