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三层房,还有后山那么多地,就不好比了。
“前些日子,家里走水了,你妹妹在她好友家住。昨天妥了,刚搬回来。”
秦云舒轻声应着,她没有说话,看来,大山伯不知道嫣然去了她家祖宅,婶婶更买了把好锁挂上。
如果知道,少不了一场教训。
“到了,就在这,近吧?”
大山伯一张黝黑的脸不停笑着,一边进门一边放下一箩筐草。
老秦家祖辈都是农家人,后来那块地成了士兵的驻扎地,就给他们在县城放了地。
从面积算,缩小了五倍,那时候,田地就是命,只能在郊外荒野开拓,种稻子和小菜。
“嫣然,你爹那个老不死的,收了我所有金子,等他回来,你和我一起说他,骂死他个老东西!”
“还有你,刚才怎么回事?咱们都是亲戚,你凭啥给她行礼?瞧她那张嘴,都是规矩,给我下套,吓唬我呢!”
嗓门贼大,语速超快,不停歇一口气噼里啪啦说。
秦云舒知道,口中的她,指的是自己。
她扭头看向大山伯,只见他一张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袖子一卷。
“败家娘们,你吼什么!人家那是大小姐,高门贵户,你忘了前段日子,张员外怎么处置刁奴的?杖毙草席一裹!”
嗓门更大,语速更快,压倒性的胜利。
这一刻,秦云舒明白,在这种环境下,声音不大才怪,练出来了。
“大山,咱们商量下。”
妇人刚才还吆五喝六,瞬间瘪了,脸上尽是笑意,“不要去典当铺,下次我定管好我这张臭嘴,金子给我。”
“你还知道自个儿嘴臭?就不给你,去把脸上粉洗了,看着恶心。”
秦云舒瞧着妇人一张堆满胭脂水粉的脸,表情那叫一个千变万化。
“呀,舒丫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