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肩更被固住,她无法移动。
“紧张了?”
低沉不已,虽是询问,话音笃定。
秦云舒没吭声,她确实紧张了,离她这么近,她能不紧张吗?
她越来越察觉,自己像只小鹿,而他掌控一切。
什么时候开始变化?太快太迅速,即便成亲前,她就体会到,但没现在这么深刻。
从没和姑娘接触,就连说话也很少,不会说甜话,起初连讨女子欢心,都不会。
现在,看看他的样子!
眸中泛光,波澜幽转,嘴角噙着丝笑,凑近她,低低笑着。
“舒儿,别怕,我只想问你,你怎知这花是周国的?”
话落,箍住她的有力臂膀放下,人也跟着后退两步,唯独唇依旧扬起,眼底的笑不减。
目的达到,至少现在,她脑子里全是他。
即便继续逛园子,她也不会一直赏景,最起码递个眼神过来。
秦云舒的心依旧狠狠跳着,不得不说,他,变坏了!戏弄她。
他明知这般一来,她会乱想。
“依我看,等回府,父亲给我的棍子就能用上了。”
撂下一句,秦云舒转身就走。
萧瑾言眉头微皱,正所谓过犹不及,他立即追了上去,以高大的身躯,强大的劲力,直接挽住秦云舒。
“夫人,快说说,你怎知那花不是周国的?”
分明转移话题,刚才秦云舒用的招数,他这会用。
学以致用,用的很麻溜利索。
若说初见,萧瑾言彬彬有礼,一切都以君子礼仪当先。
二见三见,他仍如此,更觉的几次三番不太好。
渐渐的,他生出拥有她的念想,从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变了。
而现在,舒儿已是他夫人,一辈子的枕边人一家人。
和自个儿夫人,还要仅守君子礼仪作甚?现在,他只需记得两字,夫纲。
“你对花草压根没兴趣。”
秦云舒淡淡一句,不打算多言,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
她对花草有研究,看过一眼就知叫什么,长在何处,怎么栽种?
习过几本医书后,她更知,有的花粉致人红肿,皮肤溃烂。有的则润肤,更能入药疗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