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他走,却听他扬唇笑道。
“我备了帕子,给你擦背。”
给她擦背?秦云舒一百个不信,双臂扬起抵在他后背,直往前推。
她用了所有力气,他却岿然不动,还笑着看她。
这一刻,她好想拿父亲给的棍子!
“夫人,擦背。”
说罢,长臂一晃,秦云舒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她衣服的系带就这么散了。
继而——,她真的很想打人!
萧瑾言他,真的变坏了!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秦云舒真的休息了,双目几乎立刻闭住,沉沉睡去。
翌日,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秦云舒坐在厅中榻上,看着柳意笑的非一般的样子。
从她起身到现在,一直这样笑。
“柳意,昨日我回来,没见到你,我嫁过来也就两三天,你不在的时间占大半。这样吧,你收拾下回秦府,我重新调派丫头。”
此话一出,柳意面色急转直变,噗通一声跪下。
“夫人别赶奴婢走,奴婢错了。”
眼眶顷刻红了,眼泪在里头打滚。
秦云舒故意道,“你说说,错在哪了?”
“奴婢……”
柳意突然顿住,她不该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夫人,连着两天日上三竿,稍微想想都知道为什么。
何况,去给萧老夫人敬茶,到现在也没派人催促,可见,老夫人乐见其成。
她抿了抿唇,心一横,“奴婢不该总不在院中,更不该欺瞒夫人,和孙侍卫出去。”
秦云舒低头瞧着她,“谈不上欺瞒,这事我早就知道。”
王管事早就禀告了,柳意以为她能瞒过去罢了。
“和孙广怎样了?”
秦云舒认真起来,若不错,她要给柳意准备嫁妆了。
这条命是她捡回来的,名字也是她给起的,她该负责。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柳意,怎么样?两人根本没开始,他从未说许诺她的话。
是她多想,一厢情愿罢了。
“婶婶,昨天来吃饭的大哥哥,在大门外等了一上午,特别急,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