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道,“谢某在京城,等着红河好消息。”
话落,抬脚离开,不一会上了马车。
秦正一步步走来,看到萧瑾言时,眸色已是平静,“二皇子,归去。”
深意便是,人已没了,带不到皇陵,不能在先帝坟前上香。
“父亲,我送你回秦府可好?”
这是第一次,秦云舒不在的时候,他唤父亲。
秦正目色微愣,片刻后道,“好。”
不多时,马车驶来,萧瑾言扶着他上去。
两人坐稳,马鞭扬起,车轴转动,直朝秦府去。
秦正靠在车壁,透过车帘缝隙看京城街道,而后转了视线。
“舒儿可以放心了,人已死,我没法追查。皇上已下令,禁军守住坟墓,接下来怎么做,全依皇上。”
十几年前去世的人,和两个月前西归,对世人来说,都一样。
只有死了和活着的区别,与时间无关。如果活着,进入族谱,就要有府邸头衔,地产和奴仆。
而去世,再多的荣光,也无用。
至于是否葬入皇陵,皇上之意。
“父亲,如今红河才是关键,灾情在前,大局为重。”
秦正长叹一声,“我明白。”
这个节骨眼,他不会探听如何处理二皇子坟墓的事,孰轻孰重,他分的清。
“你和舒儿刚成婚,就要远去千里,走的匆忙,她肯定放心不下。”
他了解女儿,国事再大,都比不过家人。
“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灾情得以控制,我就能回来。”
秦正相信他的能力,仿佛所有难事,在他眼里,小事一桩。
虽说如此,到了秦府下马车时,他仍嘱咐道,“在外面好好的。”
“是,父亲。”
萧瑾言朗声道,看着太傅进入府中,才下令回侯府。
此刻,定北侯府,正厅
秦云舒坐在上首,看着旁侧焦急担心的杜思雁,多日来,两人第一次见。
虽为人妇,还是和少女时那般,遇了急事没了主意。
但事关楚连城,她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同样担心。
“思雁,消息不一定为真,等瑾言回来,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