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子,该长点肉了。”
他一边说一边扬手探向她的脸,轻轻一捏,打趣道,“什么时候捏成一个团子,多好。”
“养成小猪,你更高兴。”
见她眉头不再皱,语气也轻快起来,萧瑾言才放心,顺着她的话。
“那可不?养成小猪仔,大家就知道,你跟着我,日子过的畅快。我这脸,走出去才有光。”
原是离别的话,却说的逗趣,秦云舒也不和他计较了,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颈,凑近道。
“春年前回来,若没见到人,我就追过去。”
总之,第一个春年,不能叫她独自过。
萧瑾言低头,鼻尖靠在她额头上,轻声道,“好。”
暖暖一抱,好长一段时间才分开,他要去兵营点兵,午时出发,现在就要走了。
秦云舒没多说,回了主院,替他收拾包袱,红河一带比齐京冷,京城这会都冷了,别说那边。
所以,她放了一些冬衣进去,秋衣和里衣备了好几件。
总共两个包袱,叫他拎着。
“你去那,有人给你洗衣裳吗?总不会女的给你洗吧?”
秦云舒随口一说罢了,萧瑾言警铃大作,连连摇头,“后勤兵。”
“小八跟去?”
“不,他在童子军营当值。”
说罢,萧瑾言拎着两个包袱,走出主院,时间太短,他没来得及和母亲说。
何况,这个时辰,母亲在饲堂,每到这个点,都要念经,多年来的习惯。
当年父亲在外出征,母亲耕作回来,就在杂屋中念一炷香。
神灵,与其说信仰,不若说慰藉,能抚平焦躁。
秦云舒一路送他出门,看到跨马而上,“我会和母亲说,到了红河,书信给我。”
见不到人,信总要见到吧?再忙,也能抽空写信。
“好。”
一字落下,只听驾的一声,人已远去。
秦云舒站在府门处,抬头望着,直到身影不见她仍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