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这么一说,柳意很想哭,一个劲的摇头,“奴婢不嫁了,奴婢伺候夫人一辈子。”
若跟着走了,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夫人身边,她不愿。
“听话,总不能一直留我身边。”
秦云舒收住笑意,故意肃了面容。
而这时,萧瑾言出声,“春年之后,到底哪一天,看孙广表现。若表现不好,亲事告吹。”
肃穆非常,甚是认真,孙广以为来真的,忙说。
“别啊,属下表象肯定不错!”
表情万分真切,到手的媳妇,千万别跑了。
秦云舒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和你开玩笑,你当真了。”
说罢,她走上前,挽住萧瑾言的手,“走吧,去母亲院中敬茶用膳。”
自她嫁入萧家,还没有和他一起,向母亲敬茶。
萧瑾言点头,反握住她的手,迈步往前走去。
初冬清晨,他的手宽大又温暖,裹着她的白皙小手,暖暖四溢。
她只觉的从内到外,都被暖意裹住,眉眼止不住扬起。
他回来了,真好。
“舒儿,你怎又瘦了?这手,好不容易被我养点肉出来,又细了。”
相比其他闺秀的骨头手,秦云舒这手,略带点肉,抚起来舒服。
被他这么一说,她低头瞧着,和以前一样,没瘦啊!
她不觉的自己瘦,有的闺秀,瘦成柴火了。她这身子,有肉呢!
“不成,要胖点,你那三婶多好,向她学习,懂?”
可行吧,三婶还想着稍微瘦点。
秦云舒没回话,手一挣就要自己走,却被他扯的更紧。
“恼了?”
他一回来,惹了她好几次。
“瑾言。”
秦云舒轻轻一唤,而后停步,一双眼睛仿若溪水,动人不已。
萧瑾言的心一下子紧了,声音暗哑几分,“嗯?”
突然这么看他,叫他如何把控?
“要不,从母亲院中回来,咱们观赏一下父亲送来的镶金棍棒?”
一语落下,萧瑾言眸色沉沉,片刻后恢复如常。
“要动家法了?”
秦云舒瞥他一眼,“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