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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瞧瞧。”
说着,秦云舒朝外走,几步后停下,“瑾言,你在主院呆着,要不然去书房?”
萧瑾言明白,两姐妹说悄悄话,不许他在。
他了然一笑,点头道,“依你。”
侯府正厅
秦云舒来时,就见秦嫣然坐在椅上,手上端着杯茶盏,却不喝,就这么拿着。
“怎了,有心事?张迁没来,和他闹别扭了?”
打趣罢了,却见秦嫣然腾的起身,朝厅外看了眼。
“舒姐姐,秦妙不见了。七日前,我父亲传信回来,四婶和四叔要来京城寻。不见多月,也不来找我,我不放心,叫张迁找朋友暗查,谁曾想,她竟……”
说到这,秦嫣然声音陡然一低,面色更沉,“她死了,身子被华大少处理,立了无名碑,在京郊百里坡附近。”
之前秦妙还活蹦乱跳,没想到不回江南,在京城留着,就这么死了。
如果四婶知道,还不得闹,准找秦家麻烦。
秦云舒之前去大慈恩寺,见过秦妙一次,之后华容进府请罪。
秦妙攀附华容不成,又入侯府,欲寻刺一事,她不想多说。
“四婶进不了京城,年关将至,齐京守卫森严,非齐京附近和京城人士,除了商贩,不得进入。”
远在江南,没有官帖,城门那里就会被禁军拦下。
就算要进来,也要等春年后。
“舒姐姐,我在想,既染她被华大少埋葬,她的死势必和华府有关。但华府上下,除了华大小姐,没人随意打杀。可……”
说到这,秦嫣然自此顿住,面色更沉,“华大小姐自个儿都死了。”
秦云舒一听,华裳已死之时,不过今日传来,消息已经传出了?
毕竟华府嫡长女,入谢府没多久死了,这事定传不出去。
“张迁现在掌管岳麓书院采购,就连一些世家拜帖,沈夫子也交给他了。认识不少人,消息自然就灵通了。”
秦云舒点头,原来如此。
“舒姐姐,怎么办?且不说妙妙如何死了,四婶追究起来,总要给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