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寿康宫正主入席,其他人才能入座。
说罢,谢蔓儿朝掌事嬷嬷瞧去,没多久,掌事分派各个宫女,先行递来果盘,放在园中凉亭石桌上。
未正式开席前,吃点果子瓜子垫肚。
待众人被宫女领着去各个凉亭,谢蔓儿才转身走向秦云舒。
“上次的事……”
轻声四字,就被秦云舒笑着打断,“娘娘还记得?我都忘了,今日春年,咱不说以前。”
如此,谢蔓儿就懂了个,跟着笑起,隆起的大肚也跟着一颤颤。
秦云舒低头瞧去,“几个月了,太医可说何时生?”
“七个月,春年后三月,可能提前,或许推迟,不一定。只盼着日子快到,天天大肚子,我吃不消了。”
谢蔓儿说着,双臂自然抬起,支在腰杆上。
有身子的人自是不易,十月怀胎,每一天都很辛苦,期盼的生产日,更是痛苦不堪。
不过,再大的苦难,见到孩子呱呱落地的那刻,所有一切,都值了。
秦云舒没有生过孩子,但她明白其中不易。
“看看你们,只顾着说话,都忘记我了。”
杜思雁寻着间隙,总算插话了,“秦姐姐,春年好啊,你从里到外,都是新的吧!料子真不错,款式也好。”
怎么看怎么漂亮!
秦云舒见她不断开合的嘴,不免笑道,“春年当然要穿新衣了。”
然话音落下,杜思雁还未回话,就听一阵娇笑。
“几位兴致满满,本宫瞧着好生羡慕。”
一听那嗓音,秦云舒就知谁了,后宫呆久了,说话都是一股子算计味。
看到来人,杜思雁笑意倏然收起,沉静不已。
谢蔓儿察觉变化,但碍于姜对雪现在的身份,仍客套回应,“皇贵妃来多久了?本宫现在才看到,有失远迎,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