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已逝太上皇,和她老人家伉俪情深。
也就是从那一辈开始,后宫妃子不多,皇嗣急剧减少。
到了先皇,广纳后宫开枝散叶,子嗣相对来说多了。
檀木珠丢了,寿康宫里外,经由中庭的宫道,全都找了,连个影子都寻不到。
这可不是大事,太皇太后现在,还在内殿,愁着一张脸。
很快,秦云舒被带到一间僻静厢房,四周一片静悄悄。
“侯夫人,您在此处歇着,有什么需要,唤奴才。”
眼看尚宫大人要走,秦云舒立即叫住,“怎么,不需要搜身?”
挨个领走,不都是搜身么。
“侯夫人,您说笑了,旁人搜身,也不会搜您的。檀木珠找不到,那些闺秀和命妇,都不能走。”
尚宫大人在宫里几十年,身为女官,女子那些幺蛾子,看的最是清明。
太皇太后,瞧着安静的主子,心里也明白。
女子之间争夺,歪心思动到寿康宫了。
一来檀木珠重要,二来故意兴师动众,所有人的骨头,跟着紧起来。
“说起来,檀木珠一直戴在手腕,怎突然丢了?太皇太后身边的人……”
说到这,秦云舒停住,在尚宫的凝视下,才道,“不知昭姑娘在何处?”
“这……就看太皇太后的意思了。”
说罢,司衣局尚宫退下,恭敬的关上屋门,在外等着。
此刻,所有闺秀,哪怕是成婚的命妇,全部带到分隔开的厢房,排队一个个搜。
即便不说,所有人都知道了,寿康宫丢了宝贝。
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被搜身,那种心情不言而喻。
可她们,硬是一口气往肚子里憋,什么都不敢说。
“也不知道谁,胆子真大,国典晚宴还敢使坏心思。苦了我们,跟着遭殃。”
“是啊,我什么都没做!跟着心惊胆战。”
“戴了这顶臭帽子,被怀疑,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抓到那个人,往死里打!”
心里郁气很重,眸底暗沉,恨不得马上把人揪出来,还她们清白。
贺湘玉听着一声声怨言,那些人愤恨的表情盘旋在脑,令她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