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放下碗勺,扬手在柳意脸上捏去,“你忍心叫我背负骂名?”
罪过大了!
“奴婢不敢,小姐,您千万别这样说。”
柳意被吓住,就连称呼都变了,这声小姐,她唤了十几年。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这就行了,随我去看。”
说罢,秦云舒拿过帕子擦拭嘴角,轻拍衣摆起身。
不一会,她就领着柳意出了院门,走了没几步就看到萧瑾言。
“夫人,奴婢在大门等您。”
柳意很识趣,一溜烟走了。
秦云舒喊她都来不及,只能瞧着走近的男人。
“刚回来又要走?躲我?”
“没有,出去瞧瞧宅子,给柳意置办起来。”
闻言,萧瑾言轻笑,长指伸出挑起她的下巴,头跟着低下和她对视。
“舒儿,大家都在过春年,即便置办,也要等元宵后,届时才有空。”
买卖屋子的商贩都走了,即便屋主,正逢过节,也没心思。
“分明躲我?车里吓着你了?”
说罢,萧瑾言视线一晃,落在她的脖颈,扬手抚了去。
“别动!”
秦云舒扬手推他,怎么都推不动。
大手已经抚了去,来回几下,些微红点映入眼帘。
萧瑾言笑了,“原来你用了粉。”
秦云舒面色一沉,扬手遮住脖子,“我好不容易遮好了,你又……,不管你,柳意还在等我。”
话落,她立即转身,被抹掉了,当然再涂几次啊。
“急什么,不是有轻纱,覆住即可。”
萧瑾言长臂一伸,将她揽了去,半拥着进了主院。
柜子最底边,他亲自拿出几条轻纱,粉黄青翠绿,各种鲜亮颜色。
齐京女子不大用这些,贵门女子冷了,就用高领狐裘裹住,普通姑娘以麻巾盖住。
“边境之物,那边风沙大,就算男子也用纱巾。”
说罢,萧瑾言拿了条翠色轻纱,“配你这身粉衣,正好。”